第(2/3)页 于长卿转过身看向了柳毅凡。 “凡哥儿,你应该听三爷的话,只有把握在自己手里的,才心里踏实,我再告诉你个不该说的秘密,当今圣上十六岁登基,现在才十九岁,任凭太师兼奸相马晓棠专权,打压外藩。 林社看似主战,但文人空喊爱国何用?司南伯一垮,南疆再失利,我在兵部也将失去话语权,主战派就彻底垮了。” 柳毅凡皱着眉问道:“不是还有个汝阳王吗?国之危亡之际,他还不干政?” 于长卿苦笑了一下:“这里面牵扯着皇家隐秘,我不便跟你说,你记着厚积薄发这四个字即可,因为你还年轻,只要活下去,总会有闪光的一天。 你将所有暗卫调至九里滩是对的,但拼死抵抗行不通,掩护残兵撤退才是正途,不到六百军士,根本挡不住七千敌军,这两日抓紧做地雷,囤积起来以备不时之需,南疆,无力回天了。” 于长卿老泪纵横。 “于大人,我明白您的意思了,等月儿他们回来,我会把您的意思告诉暗卫,让他们走的时候将家里的雷都带上,争取多杀死一些犬夷追兵。” 于长卿点点头,缓缓走到罗汉床边躺下,片刻间就睡着了。 柳毅凡缓缓走出屋子,随手关上了房门。 “有任何军报都不要打扰于大人,他得休息一下。” 门口的兵部传令官喏了一声,默默低下了头。 如此大的南疆战事,跟着于长卿坐镇清吏司的兵部官吏,不到五人。 “相公夜深了,你在担忧月儿他们?” 一件披风披在了肩上,韶华轻轻靠过来,靠在了柳毅凡怀里。 “三爷的话你都听见了?我做错了吗?” 韶华摇摇头:“若南诏男儿都如三郎这般,岂会被几个边荒小国欺辱?我舅舅只是觉得南诏烂到底了,就像一艘破船,不管你如何修补也无济于事,最后会拖着修船的人一块沉入大海,他不想让你做那个修船的人。” 第(2/3)页